就是这样一个人,黑夜的暴君,横滨的恶徒,他妄图破坏一切违逆自身之物的意图已经超越人类的领域。
“首领,今天感觉还好吗?”
森鸥外带着和煦地笑问好,然后循着他的目光解释了一下太宰的存在。
首领对这样弱小的孩子并不十分感兴趣,很快收回了目光,并开始询问自己的病情,他很关心自己的病情,或者说,他很关心自己的寿命,就像越老越害怕死亡的普通的老人一样,费尽心力的求取生机,唯一不同的是他手握利刃,容不得别人辩驳。
照例做完检查,森鸥外捡了好听的话哄劝好首领后,他们退出卧室穿过长廊,重新回到那间医疗室。
踏进医疗室的两人都没有即刻开口,冷峻的目光巡视着室内每一寸领地,确认没有人进来并放下什么窃听装置后,才放松下来。
“真是辛苦的工作呢,要不是他们给得多,我可能就真的不来了,太宰君觉得呢?”
“是嘛,但是我觉得森先生你适应得挺好的。”
这样的回答换来了森鸥外的两声嘤嘤嘤,他重新坐下来写病例,太宰就在房间里把玩那些仪器,过了一会儿,森鸥外又问:“有什么感触吗?”
“你是指看到了一个该死之人挣扎求生的丑陋模样吗?”
太宰的言辞很犀利,哪怕身在这样危险的境地也百无禁忌。
森鸥外隐晦地看了他一眼,十分明白他有说出这些的话的资本。
暂不提站在他身后的檀真昼,就是他本人那些令人畏惧的洞察力和应对能力都足够他游刃有余地混迹任何地方——所以说,他和檀真昼从来不是谁庇佑谁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