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了然,变换出可爱的表情:“原来如此,其实我也不喜欢逛街买衣服啦,我身上的都是真昼和乱步买的,没办法,他们对这种事情很热衷的啦。”

森鸥外:“……”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背弃伙伴的你肯定是也没有办法理解的了,啊,对了,听闻你跟社长是师兄弟,那你知道前几天种田长官又来我们家吃饭了吗?他们关系可真好啊。”

森鸥外:“…………”

“哦,对了,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贸然打断别人的追逐理想可是很缺德的事情呢,医生。”

森鸥外捂着心口,垂泪欲滴,一副有被打击到,且灵魂开始失去颜色的样子,“虽然都是实话,但这么说也太令人伤心了,太宰君。”

“……”

许久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了,有被恶心到的太宰一时间没能接上话。

“对于消逝于眼前的生命不施以援手才是一个医生的失德,”交谈里夺回半城之地的森鸥外对自己很满意,他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写了一会儿病例单,又抬起头目光落到太宰手上,很困惑地说道,“说起来,太宰君,你手里为什么会有一瓶收缩血管的注射剂,我记得这些药应该是被我锁在柜子里的吧?”

……

河岸边。

天边的晚霞散去,带着蓝调的黑暗与港口黑手党带来的血色威压一起笼罩在城市的上空。

“那家伙还能被人捡走?”中也不可置信。

“谁知道呢。”

虽然还没有正式见过,但通过横滨人看见那小子恨不得绕道走的坊间传闻,他并不觉得能有人把他捡走,但是看着满脸写着忧郁的檀真昼,吐槽的话咽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