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工藤新一其实不希望从檀真昼口里得到答案。他一直认为世界是正常的,是科学的,是有迹可循的;但目前发生的一切都太让人震惊,他甚至有些害怕檀真昼告诉他世界有另一面。
好在,檀真昼绷住了。他揉着工藤新一的脑袋,道:“有这么好的脑洞做什么侦探,去写小说不好吗?”
工藤新一:“……”
一句话成功甩掉小尾巴,檀真昼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天气骤然冷了下来,北风凛冽地吹着,午后甚至下起了雪。庄园的主人依旧没有出现,有些带着目的来的客人开始寻衅滋事,不停地质问议员什么时候能来。
傍晚的时候,工藤新一又来了。他先是在檀真昼身边找了一圈,然后不解地问:“那位绷带大哥哥怎么不在?”
檀真昼还没回答,忽然,楼下一阵骚动,那位失踪已久的议员终于到了。
得体的管家迅速召集了所有的客人,并在客厅开起演讲会。檀真昼和工藤新一是最后到的,而他们刚一进门,浓重的咒灵腥臭气息扑面而来。
消失已久的太宰缓步走到他身侧。
人群掩映下,光彩照人的议员站在一幅巨大的悲天悯人的神绘彩图下,热闹的欢呼声络绎不绝,但在檀真昼和太宰眼里,讲台上没有灯光,没有话筒,甚至没有人,只有一只丑陋至极的特级咒灵,垂涎欲滴地看着座下每一个人。
咒灵的气息从绘画里漫溢出来。
“难怪之前找不到,原来是一直被随身携带着啊。”太宰懒懒地抬起眼皮。
“所以,”檀真昼指着台上的议员,“他现在是人还是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