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这般肯定，令老子与元始纷纷侧目。

这万年来，文烛珏搞事要么披马甲，要么不留活口，如此低调，导致陡然站到前台后，圣人都一时看不出他的路子。

但看西岐这一系列动作，绝非通天手笔，也不像女娲，之前他们还曾疑惑，如今哪里不知，就是他在背后操纵。

元始这次吃了大亏，手上没讨到便宜，嘴上却忍不下去：“行事鬼魅，非是正道，逞凶为恶，小心日后杀劫上身。”

你一个凶兽还这么高调，不就是仗着他那个傻弟弟，等到你日后应劫，就知道什么叫报应了。

文烛珏呵呵一声，看着他死鸭子嘴硬的样子笑道：“不劳圣人费心，您还是操心自己吧，我可是要证道混元，希望能有与您论道之时。”

混元等同圣人，而且不受世界限制，文烛珏这是在说自己可以成就混元永恒不灭，元始却不一定什么时候因洪荒落下圣位，自然就没有资格再与他论道。

在耍嘴皮子方面，他连准提都不怵，还怕你不成？

元始气得脸色涨红，想说就你区区一凶兽，还想证道混元，你也配？！

然而，文烛珏之前穿胸一剑曾短暂爆发过自己的气息，其深沉可怖，如果是在混沌，恐怕圣人亦有所不及，这话便说不出来。

经历了通天的一顿毒打，元始好歹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是现在放了大话，日后被文烛珏打一顿，那他就真没脸出门了啊！

两人唇枪舌剑，战得周围无人敢插手。

但比起曾在键盘前舌战群儒的文烛珏，元始明显经验不够丰富，翻来覆去都是陈词滥调，很快就被堵都没话说，捂胸喘气，一副要晕厥的模样。

文烛珏理都不理会那只指着他的手指，凉凉道：“圣人可小心着些，好歹也是几万岁的人了，就算气不死，气到掉下来砸死了花花草草也不美。”

“万一运气再不好，砸到大活人，岂不是有伤天和、为恶世间，要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