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烛珏精神一振，莫非他的弟子有理科天赋？

说来汗颜，虽然蓝角身份由坐骑晋升为弟子，但他放养起来依旧和过去差不多，反而通天教导多宝的时候会顺带看顾一下，毕竟，他走的以力证道，与洪荒大多数人的道路相违背。

从通天这里得到肯定的说法，文烛珏当即跑去蓝角那边询问，他是否真想学那些知识。

外表看着已经沉稳有度的蓝角，见到多日未见的师尊，依旧平静，只在文烛珏提起化学时，眼眸中方亮起星光点点。

“是，我确实很喜欢那些变化！”他语气雀跃，“圣人方可视得微境，并心念一动、随意更改，想不到这化学竟有异曲同工之妙，虽只能本物置换，不能无中生有，但也让我得以一窥大道之理。”

非圣其实也有变化之术，但终究是术法，只有到了圣人境界，才能从分子层面上改变一件物体。

要说差别的话，就是文烛珏与通天，同样拿一块石头变成金子，文烛珏的金子虽然因他修为高深，千万年都可能依旧是金子模样，但本质上，它还是石头，只要有人破除法术，就能变回原形。

而通天以圣人之法变出来的金子，是真金，真正把土元素扭转成金元素，当金子生成的那刻，已经没有法术的影响了。

化学是等价交换，确实与大道相符，而其中微观上的变化，和圣人之力也有一两分关联。

文烛珏看着他的模样，心中一动：“你可愿意亲自实践一下化学在生活中的运用？”

“什么？”蓝角一愣，他学习的都是文烛珏从记忆中复刻的初中、高中课本，还是大量删减版，因此，对化学与生活的联系完全没有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