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筋暴起, 两边翅膀连环扇去:“你生啊!你生得出祖巫我会拦你!愿意生多少生多少,再来十二个,我还夸你,你现在就给我生去!”

“大哥、大哥,你打到我了。”

祝融连忙闪避,抱头蹿到一边,看帝江格外暴躁,不由惊奇:“大哥怎么了,不就是帝俊的崽出来亮个相,他怎么和自己崽子被偷了一样。”

不,你应该说的是自己被绿了,可惜洪荒还没有绿得发光这个概念,文烛珏嘴角强行把弧度扯下,询问道:“不用管吗?”

“共工皮糙肉厚打不死。”玄冥在身后语气幽幽,大哥又输了牌,让他把火泄了再说吧。”

文烛珏脸皮抽动,所以,归根结底是他的错?

谁让帝江老找玄冥打牌,作为祖巫中唯一留得性命之人,运气这件事在他们的牌桌上展现得淋漓尽致,让帝江最近持续携带暴怒buff。

不过,文烛珏可不是关心共工,他昂首示意看天:“我是说这些太阳,不管吗?”这幅无动于衷的态度,完全看不出后羿有射日的必要,还是他们忘记了普通巫族。

玄冥一愣,继而冷笑一声,“妖族的崽子,关我们何事。”

她转过身,挽起后土回到屋内。

文烛珏无奈,居然没人听懂他的暗示,他只能拉着强良明说:“这个温度对普通巫族有影响吧,不需要处理?”

“啊?”强良摸不着头脑,不就是热一点,哪个部落的儿郎这么弱,连太阳都晒不住。

“无妨,等帝俊自己发现。”

帝江注意到这边动静,终于放过了共工,他给文烛珏解释道:“毕竟是幼崽,我们出手显得以大欺小,几天时间不打紧,就算新生儿,在屋子里也晒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