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的关注点各不相同。

“金乌与玉兔生出来的也还是金乌吗？”通天摸着下巴，“那要是凶兽与清气结合会……嗷！”

文烛珏收回手，淡淡凝视通天，对方讪讪一笑，闭上嘴巴。

他算是明白了，对于通天来说，靠谱是间歇性的，犯熊是永久性，越是关系亲密越是如此，真·熊孩子人设屹立不倒。

比如刚才的话，通天何尝不知道说出来文烛珏可能生气，但就像猫咪见到桌边摇摇欲坠的水杯，不推一下，那就不是猫。

同样，不把脑中的话说出来被打，那也不是通天。

被文烛珏把话按在半路，他嬉笑着贴上来：“虫虫不想的话我来也可以啊，就是阴阳交合之气不好找，不然我还真想知道，我们会生出什么来。”

他歪头靠在文烛珏肩膀：“照道理，我的元神无法复制，那大概是一只小虫虫，虫虫不想看到吗？”

文烛珏眉毛一挑，手指腰间荷包，五只蚊子顿时飞出落于通天肩膀。

“小虫虫，你要的。”

通天眼一眨，突然问：“这些分神能变成道体吗？”

他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虫虫的分神应该能共享五感，要是我的三尸……唔嗯……”

和帝江一样越发暴躁的文烛珏锤得拳头发红，终于教会某人，有些话心里想想就行，着实不必说出来，否则只会两败俱伤。

他缓缓伸直手指，倒吸一口凉气，目光惊疑不定看着通天，为何他身体如此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