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又讨论了各种布置,文烛珏甚至提出,可以把周围的小岛拖一些到附近,形成环岛群,不然所有动物都养在一起,还要操心食物链问题。

通天对他的意见十分感兴趣。

他也不希望自己和文烛珏干事的时候有人打扰,要是每次办事前,还要布置结界,多麻烦,直接两人独居,有护岛大阵,随时随地都可以。

若是文烛珏知道他这番心思,必然要脸色大变,少年,你的思想很危险啊,是想做纣王的前辈吗?

他们聊了三天三夜,连要几座小岛,各自处于多远距离、有什么用途都划分得清清楚楚,仿佛置办新家的同居爱人。

不过,其中有几分假几分真却无人能说清。

文烛珏固然在虚与委蛇,通天莫非就全然相信?

对于虫虫阳奉阴违的本身他又不是第一天领教,何况对方为何如此抗拒,他也一直没得到确切的答案。

这样的两个人,一个满心想跑,一个随时等追,只看最后到底谁棋高一着。

文烛珏享受着通天黏糊糊的照顾,越发觉得自己之前想岔了,不应该一味反抗,人总是对越难得到的越执着,尤其是甚少失去、极其自信的对象。

通天除了兄弟情上遇到些挫折,几乎没有求而不得的事情,洪荒人人羡艳的圣位,也被天道直接喂到嘴边。

这样的他,如何能体会到文烛珏的迫不得已。

他有斩开一切的傲意,自然就会有抓住所有的信心,文烛珏的反抗对他来说只是通往成功的小小障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