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

“苦的话爸爸给你喂口糖浆。”

“不苦,是甜的。”

“因为太爱爸爸了所以才觉得爸爸喂的药是甜的吗……可恶,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同意你跟陀艮的婚事!”

“……”

幸好身体不太好,让夏油杰没有怎么思考真人的话,他只觉得那药虽然是苦的,但喝在嘴里无比的甜蜜。

他头一次想要触摸眼前的人,想要去看看刚才是谁抚摸上了他的身体,触摸他的额头,为他嘘寒问暖。

却不想,下一秒——

“卡!”

眼前的人瞬间拿起红盖头盖住了夏油杰的脸颊。

“这段感人肺腑的喂药环境结束,我们来拍摄下一个场景!”

说着,真人拿走了刚才用来刺激的洋葱,拿走了不知名的中药,顺带一个后颈切打晕了夏油杰。

“看起来脑子处的缝合线没什么问题,身体也在缓慢恢复,不错不错,等到了后面就可以进行打工还债了!”

“……哎,摄影师和后勤人员怎么这个表情,太阳热吗?热的话我让陀艮调节下温度。”

一旁拍摄视频的波本笑容僵硬。

另一旁的后勤人员琴酒陷入沉默。

波本和琴酒一直以为真人只是个看上去很凶的人,实际上很皮的年轻人。

不打人不骂人不偷东西甚至对法律有着极强的认同感。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