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伏黑惠感觉自己要疯了，跟一个咒灵说这些话，即使这个咒灵再怎么长得像人类，再怎么行为处事宛如一个人，可到底是异类，人类对于异类从未有过心慈手软。

——可是。

“您真好！”

蓝发少年双眼熠熠生辉，宛如明亮的太阳，他接过了钱，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我们交换个联系方式吧，到时候我把钱给你……如果是工作的话，如果等以后定居下来再引荐好吗？”

伏黑惠条件反射的拿出了手机，条件发射的跟真人交换了名字，条件反射的捂脸——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还有，五条老师你怎么还没来！！

伏黑惠发现真人喜欢买甜食。

“咒灵也有味觉吗？”

“没有哦。”

“……”

“吃什么都是味同嚼蜡，喝什么也感觉什么味道也没有，虽然闻上去人类的味道会好一点，但也只是好一点，硬要比喻的话……”

“大概是问你狗拉的粑粑和兔子拉的粑粑哪个更香一点。”

那你为什么还要买雪糕回去呢？

他们又去了文具店，他看见真人蹲了下去，打开里面的习题册，眉头紧锁，宛如陷入了沉思。

“没有合适的吗？”

“嗯，我想买一个类似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唔，六年小学三年模拟的小学试题就行了。”

“……等……等等为什么要六年小学三年模拟？”

“因为我想要我的孩子成为人上人！”

“知识改变命运，我喜欢陀艮以后能上一个好的小学，再上一个好的初中，进入重点高中，最后从名牌大学毕业，这样就有了基本稳定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