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虽然失去了一辆蝙蝠车但他总算抓住了莉莉安的马脚，为了不和女儿闹僵关系，他沉住气等到第二天莉莉安上完课，全家人吃过晚饭聚在一起闲聊时才向莉莉安摊牌。

“父亲您在说什么？”莉莉安疑惑地眨眨眼，“我身边哪有人呀！您想多了！”

“能赋予物品拥有独立思维的注魂咒是当今魔法界早已失传的魔咒，没人教导你是怎么学会的？”

“看书自学的呀！城堡书房里有很多书籍，我可是研究了很久才学会的呢！”

“虽然我不懂魔法，但用这个理由来应付我是不是太牵强了？”布鲁斯笑了笑温和地说道：“格林小镇的书店有关魔咒的书籍很多，如果单看书就能自学那你当初在魔法界生活的时候为什么不买？”

“以前没接触过自然不懂，现在我都去天空城两年了，当然懂得该如何自学啦！”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让城堡的小东西帮你隐瞒秘密？莉莉安，那个城堡已经不能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了，它里面的东西没有十几代人的积累是无法形成的，这种财富只可能是传承，绝不是你能偶然得到的。”

老父亲笃定的语气让莉莉安意识到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不能打消他的疑虑了，他观察自己绝不是一两天的事。

“您什么时候察觉到的？”莉莉安嘟着嘴有些不甘心，她明明隐藏得很好。

“你放假回来的第一天！”

“…………”果然有个蝙蝠爸爸不是件愉悦的事，“怎么看出来的？”

老父亲指出她身上的变化，莉莉安万万没想到抓住她破绽的人不是蝙蝠侠而是花花公子布鲁斯，果真这世界什么人都有过人之处，哪怕是常年混迹在女人堆里的浪荡子。

莉莉安学着蝙蝠侠用沉默应对一切，老父亲见状也不恼，依旧温温和和地说：“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在一开始就质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