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的骤然变脸让一旁的管家和提姆心里咯噔一下，别告诉他们刚刚解冻的韦恩家又要进入速冻模式。

“怎么了？”提姆小心翼翼地问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你们有没有察觉出莉莉安的变化？”布鲁斯的神色看起来相当严肃，这让两人认真地回想了一番。

“变得更会撒娇了？”他们实在没看出莉莉安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你们毕竟快一年不见了，感觉有变化很正常。”

“别大惊小怪的，女大十八变，她只是长大了而已，你总不能让她永远像个十岁的孩子那样吧！”

两人的说辞让布鲁斯动摇了一下，为了打消自己的疑虑他又仔细观察了莉莉安两天，留心的窥察下他不仅确定了小女儿的变化还发现了她有被人调'教的痕迹。

这个发现让布鲁斯怒火中烧直接徒手捏碎了一个杯子，他是什么身份，他这些年在风流浪荡中什么没见过？

他知道莉莉安继承了他的相貌未来会面临什么，正因为如此他才特意邀请戴安娜来做她的礼仪老师，他希望自己女儿能在潜移默化下逐渐改变她与生俱来的气质变成戴安娜那样美丽大方，坚韧果敢。

之前莉莉安的行为举止已初见成效，只要一直保持下去她长大后会是一个美丽英气的女子，可现在居然有人胆敢把他的女儿调'教成他最不想看到的样子，达米安可以成为哥谭宝贝，但他的女儿决不可以。

布鲁斯眼底有了杀意，这一次他不介意打破自己的原则，这个人胆敢带坏他女儿就应该做好被他找上的准备。

他的满腔怒火有针对那个人也有针对他自己，他现在无比后悔之前的沉默，如果他没有缺席女儿这一年的成长，别人又哪来的机会钻空子去接近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