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女儿肯开口和他说话，布鲁斯装作没听出她的嘲讽，“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莉莉安没动，她眼睛看向管家意思很明显，她不愿意让他相送。

布鲁斯嘴角维持的笑意缓缓落下，被自己的女儿抵触，做父亲的没有哪个会不难过。

“莉莉安，我……”

莉莉安把头转向一边表示不想听他说话，达米安见她露出不开心的神色便挡在她前面怼人，“你非要惹她不开心吗？让阿福送我们去大都会就行了！”

客厅安静了几分钟，布鲁斯见女儿始终没有看他一眼只好妥协地退到一旁，随后管家开车载着双胞胎出门，布鲁斯独自驾车跟在后面。

大都会英雄广场的超人雕像前，莉莉安和管家、达米安拥抱道别，管家嘱咐她注意身体多喝牛奶，达米安威胁她放假记得接走他，他深知只要她一天不原谅布鲁斯，她这一走就不可能再回韦恩庄园。

三人依依惜别，在莉莉安钻进超人披风下面时，布鲁斯低低说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

莉莉安脚步稍有停顿，但她没有回头而是直直进了魔法区，她这一走，父女俩再次见面已是很久之后。

没有得到小女儿的回应，布鲁斯失落地站在原地，管家无奈地长叹，“只要你肯向她解释，只要你肯表露自己心思，她即便生你的气也不会这么不理你。”

布鲁斯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才微微摇头，“阿福，她还小。”

管家知道他是什么性子，但还是被他这句话气到了，什么年纪小不会理解，他难道没看出来莉莉安和他冷战只是为了要他一个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