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转头看过去,就看到贝蒂罗斯被一个陌生男人架着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想这个男人大概就是反水的卡萨尼了,不过他还是更关心贝蒂罗斯的伤势:“你受伤了?”
贝蒂罗斯:“啊,没料到香槟那家伙是个变态,挨了一刀。你们呢?那个变态没对你们做什么吧。”
萩原研二语调轻快地安抚:“有小阵平在我除了有点缺氧以外,就没什么了。不过最后一台服务器里的数据没有拷贝出来。”
“那种东西无所谓,我们能活着就好。”贝蒂罗斯拍了拍卡萨尼的肩膀:“不过那个里面放的是什么?”
卡萨尼想了想说道:“应该是茴香酒收集的关于科研组的东西吧,总之这一炸是全没了。科研组的东西你们自己应该清楚吧?”
“不好意思,我们各司其职从不越权。所以研究人员什么的,白兰地没有让我们染指半分。”贝蒂罗斯耸肩。
萩原研二靠在松田阵平的肩膀上:“那我们只能从白兰地的嘴里知道这些东西了。”
不知道为什么松田阵平总有一种预感,那就是他们可能听不到白兰地说出名单了。
“松田——萩原——”远处传来提前撤出的队员们的喊声。
贝蒂罗斯喊道:“在这里!顺便给我叫一个医生我挨刀子了——”
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轻笑:“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什么场合只要有雪酱在的话,总是会变成诡异诙谐的荒诞剧。”
“可能是个人天赋啊。”松田阵平看了一眼正在跟搜救人员扯皮的贝蒂罗斯心道,还是喜剧人天赋。
他们这边的任务相对于其他地方的槍战之类的已经是个比较和谐的任务地点了,当然谁也没能想到香槟这个变态会来一个大呲花就是了。寂静的晚风迎面而来,让松田阵平一直兴奋的脑神经终于安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