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但是我难过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心疼我的蘑菇干呜呜,那可是我辛苦了一个晚上偷来的!”
提纳里停下对他的安慰动作,面无表情地继续给伤口消毒,并毫不留情地将消毒药水从碘酒换成酒精。
下一秒,整个房间就被斯齐的惨叫声充满。
“啊啊啊——疼!”
看着提纳里行云流水般丝毫没有停顿的动作,斯齐敢怒不敢言,只能向赛诺控诉他的罪恶行径。
“公报私仇!黑心医生!”
赛诺光明正大地偏袒,“黑心医生对黑心病人,他这是对症下药。”
“……”
回答他的是提纳里和斯齐的沉默。
赛诺又等了一会,忍不住想要解释。
“你们没听懂吗?这里的‘对症下药’有两种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笑声同时响起的那一刻,提纳里和斯齐对视一眼,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某件事情上达成一致。
当笑声响起的那一刻,没有一只赛诺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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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即是行动时间。
白天的时候,提纳里又跟随赛诺去了风纪官营地,赛诺将计划详细地梳理了一遍,并且确定了每一位风纪官的分工。
他们回去后,提纳里照例在老地方等待安德烈,同他预想的一样,安德烈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