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裁剪下来的，为数不少的边边角角则用来作为柴火的一部分，在晚上做饭的时候一并烧掉。

如此，次日上课的时候，希黛里面前摆着新装订好的笔记本，手上捏着用水晶雕刻成的蘸水笔，蘸着石墨磨出的浓浓的墨水，在新的笔记本上勾画神力的运行路径。

那笔尖在纸张上运行时，丝滑流畅，没有颗粒阻碍的感觉，久违的令希黛里这个前人类升起一丝感动。

总算，这才是人类用的纸，舒坦。

“希黛里。”阿波罗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他说：“我记得你有跟我说过，你在原来的世界里，学习时常写‘论文’，对吗？”

“是有这么回事。”希黛里停下手中的水晶笔，疑惑的抬头问。

“有什么问题吗？”

“你说过，你有想把所有学习过的内容编辑成册，用来填充你的书架。”

“我不知道你在原来的世界有没有完整的写过一本书，但至少，论文是你熟悉并具体参与实践过的。”

“所以，祢想？……”希黛里的内心，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在想，一开始写书对你来说可能会比较困难，但是你可以先从论文入手。待到学习过的内容融会贯通，再积累成本也不迟。写过的论文同样也可以装订成册放在你的书架上。”

阿波罗越想越觉得这真是个绝好的注意。论文写作的过程既能加深希黛里的理解，也能促使唯一的学生向自己讯问，主动拓宽知识面的同时，拥有更多的话题加深双方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