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黛里颇有些自得的想,他拍拍阿纳迪斯的脖子根,对它说:
“你看,那些是蚕豆。等它们被完全晒干的时候就能磨粉做豆酱了。好不好吃不好说,反正祢也不能吃。”虽然不知道食草动物能不能吃这种东西,不过它还小,谨慎些总不是坏处。
“以前只见过奶奶晒过豆酱,不过她用的的黄豆,我没有黄豆,可是现在吃饭也太没滋味了些,所以准备用蚕豆试试,毕竟它和黄豆都能做酱油不是?豆酱总比酱油还容易些,想来应该可以。”
酱油他就不指望了,难度太高,很多程序他都看的迷迷糊糊的。
“不过到时候晒豆酱的那段时候,味道肯定会很一言难尽,要辛苦祢了。”他想起了以前奶奶在家里的庭院晒酱的那段时间。
那发酵的味道呦!臭吧,不能说。还非要人承认那是香的。
说那是酱香……迫于家长的强权,不说话已经是他最后的坚持了。
搞的他那段时间天天跑到外面玩儿。
“不过话说回来,会不会生蛆啊?”希黛里有点担心的想。
老话有言:无蛆不成酱。他用老办法制酱,最后肯定有很大几率生蛆。
不过没关系,又不是上学的时候没在菜里吃到过苍蝇,那时候不也是把苍蝇扔了接着吃饭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到时候如果真的生了蛆,他就把它们全部挑出来淘洗干净,扔到水池里给肥鱼们加加餐,补充补充肉类和蛋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