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
法鲁曼看了看一脸屈辱和抗议的下属们:“世界正在转折,我们得重新学会站位。”
“可是我们……”
“两千年前,那些血族和你们有着一样的心情呢。”法鲁曼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你们不甘心,毕竟血族到现在,也依然不甘心呢。”
“冕下,您为什么一直在说血族?”
“因为,我们没有一个奥尔维茨卡。”法鲁曼看了看天空,可他只看见了漫天的乌云,没有太阳,“除非,光明再度怜悯我们。”
作为诺顿帝国的枢机主教,他知道的东西,当然比别人更多,比如,奥尔疑似神眷者的身份。但是现在,不是疑似了,在这个时代出现了这么一个怪物,除了神眷之外,难道还能有别的解释吗?
“我们当然一直沐浴着神的荣光!”
法鲁曼看向那位主教:“骗别人的,原来你自己都信了吗?你真的认为你过去的作为匹配得上《圣典》中的神?强j幼童,剥无辜者的皮,用狼人的油脂做蜡烛,用血族的血当墨水,我听着都作呕呢。别说什么他们是异族,你手里死去的人类也不少。”
“法鲁曼!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