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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开始准备的,陛下。”但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旖旎,因为国王的意思是亲王即使不代替奥尔,本身作为国王的伴侣,与第一个踏上一个帝国顶级权位的血族,也是必须与教皇见面的。

“我不准备在任何一所教会的大教堂举行婚礼。”国王说,“有两位教皇作为主持者,就算是在乡下农户的破草房里,也没人敢怀疑婚礼的公正性,并且这一切出自我的任性,而非你的身份。

我的第一场婚礼是在光明教会的索德曼大教堂举行的,我的手被放在一个蠢货的手上,所有宾客那时候看着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肚子。那天教皇说‘在光明的见证下,你们缔结神圣的婚约,任何人不得拆散’。

我的第二场婚礼,要在我自己喜欢的地方举行,感谢我亲爱的幼子的礼物,两个教皇是刚好的,我已无所谓光明、正辉或守律,满身珠宝的老头儿和我婚礼上灯光没什么区别。不需要别人的见证,只有我说不可拆散,这次的婚约,才不可拆散。”

“……”这位国王陛下如果年轻三十……不,只年轻十岁,奥尔就要为亲王老爹提心吊胆了。

即使国王年轻时的容貌并不美丽,只是周正,但这种霸道君王,谁抵抗得住?

这何止是有趣的灵魂,这是璀璨的灵魂。可以畏惧她,厌恶她,憎恨她,但是,无法忽视与轻视。

_(:3」∠)_现在这样,奥尔都开始提心吊胆了。

亲王把奥尔送出了王宫,奥尔担忧地看着亲王。

“不需要担忧我,你该担忧你自己。对付你,感情是最好的武器。”

“父亲,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