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们你推我挤朝外跑了,小教士也拿着盆跟在他们身后。
可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有一位神父进来了。
“怎么了?有人死了?死几个无所谓。”法鲁曼平淡地说。
虽然奥尔承诺了不会致死,但那可是大场面,互为死敌的双方,有人偷偷摸摸下黑手完全是可以理解的。假如教会与血族地位互换,法鲁曼敢肯定,今天他们离开的时候,养殖场里将没有任何一个活人。
甚至,有死人出现反而让法鲁曼有些高兴,因为那代表着奥尔对血族与狼人的掌控力,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大。
“不,没有人死亡,是有些人清醒过来后,就开始惨叫。我们……在他们的后脑上发现了一个细小的魔法阵。我们以为魔法阵是印在皮肤上的,但割掉皮肤,刮掉肉,甚至切掉骨头,它也依然在那儿。
这个魔法阵的效果,就是让人持续剧痛。”
“把那块脑子割下来呢?”
“啊?脑、脑子?”
“对,为什么不试试呢?反正那些人也废了,不是吗?割下来一块脑子还有可能让他们的疼痛缓解,我觉得他们是会乐意的。你们还在这待着干什么?快滚!”
终于,只剩下法鲁曼一个了。诺顿贵族的丑态带给法鲁曼的欢乐,此时烟消云散。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下属同样是一群蠢货。
“你们就不能对那些圣堂骑士,好一点吗?”他叹息着昂起了头,但在发出这句疑问的瞬间,他自己也露出了自嘲的笑容,接着自问自答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