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迪笑了:“葛雷帕子爵,您有些太紧张了。”他先安抚了葛雷帕,才对奥尔说,“巴特鲁斯·凯伊斯,原名巴特鲁斯·博尼。他曾经只是个小贵族的远亲,根本没有封号,在三十年前不知道被谁献给了国王陛下。
别误会,他不是三十五岁,到今年,他应该是四十九岁了,只是他天生衰老得很慢。
曾经陛下很宠爱他,所以后来弄了个贵族头衔给他,不过只是荣誉头衔,没封地,也无法传给子孙后代。
但早在十几年前,陛下就已经让他离开宫廷了,并且没有给他任何的特权。您想逮捕,就尽可以逮捕他,先生。”
“不,我不这么认为,艾尔迪先生。这位凯伊斯侯爵一直都是坎菲尔特斯亲王的好友,亲王举办的私人聚会上,总能看见他的身影。艾斯瓦尼亚公爵夫人、普鲁特恩伯爵、凯斯奥维公爵的聚会上,也少不了他。虽然这位侯爵远离了国王,也没有职务,但他依然是一位大人物。
蒙代尔警官,我郑重建议您,先去询问王子殿下。”
这几位奥尔都认识,艾斯瓦尼亚公爵夫人因为是女性所以没有实职,但她是国王的第一幕僚,又名“无冕的帝国首相”。普鲁特恩伯爵是帝国元帅,陆军大臣。凯斯奥维公爵是帝国商务大臣。
但是,坎菲尔特斯亲王……这不是王夫吗?国王的合法丈夫和她的情人,关系良好?
他不该大惊小怪,帝国的情况很显然是上行下效。
葛雷帕的话让艾尔迪渐渐收回了刚才的轻松:“我为我的自大向您道歉,子爵阁下。先生,我收回刚才的建议,作为一个禁卫军,我所了解的情况太过片面,我也同意葛雷帕子爵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