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西·尼莫斯,是第一个被送走的人,是我父亲买来的,用20金徽,他们家也很规矩,没有到处乱说。艾达琳·昂赛科,父亲去试探过,那家人不卖。后来突然有一天,他们家着火了,全家都被烧死了。凯迪·劳瑞,劳瑞家二儿子的妻子,她本就有不好的名声,总是独自外出,父亲雇了人手去劫持她。
但是,被乔迪·劳瑞看见了。他来找我,想入伙……父亲答应了。
她们都是在格劳丽亚之前的,格劳丽亚的事情后,平静了一段时间,直到四个月前,那位阁下又开始要人了。
贝蒂·拜索塞,父亲雇用了她来家里当女佣,给她下了药,故意让她的丈夫看见她和我的哥哥躺在床上。她被家族抛弃了,父亲很轻易地将她送走了。”
沃特讽刺地笑了笑:“贝蒂确实出轨了,但她出轨的对象根本不是我哥哥,是我父亲。”
他对于事情经过的讲述很有些古怪,显然跳过了某些细节,奥尔该追问的,但他实在是想要质问一下:“一位女性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和人发生关系,你管这叫做‘出轨’?”
“这难道不是出轨吗?她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你觉得我把你弄晕了塞进重刑犯囚室,算是你出轨了吗?”
沃特顿时再次颤抖了起来,他甚至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牙,几次张嘴想说话都因为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而放弃。
“那叫强j,先生,毫无疑问是强j。”他停顿了一会儿,等着沃特冷静下来,“为什么只有格劳丽亚的遗体被遗弃?”
“……”沃特看着奥尔,“因为……凯伊斯阁下会杀掉让他满、满意的人……”他又开始颤抖了,“让、让他们永远停、停留在让他最满意的那、那一刻……”
他的舌头都咬出血了,奥尔看着沃特,半分钟后,奥尔问:“你刚才说‘他们’?你……是‘他们’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