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信件上的语法错误更证明,他是懂飞利浦语的,但只局限于诺顿帝国版飞利浦语。说明他受过高等教育,但出身普通,家族里没有可以为他们提供更好辅导的长辈,更请不起家庭教师。”
他那个语言方式类似于种花家的goodgoodstudy,daydayup。
“所以,现在得到的这些结论,我们就可以逆推回去,解开其它问题。
火车站抛尸、对我挑衅,以及向报社送信这些行为综合起来看,就能看出傲慢挑衅的强大敌人身影下,隐藏的实际上是一个抱头鼠窜瑟瑟发抖的身影。他将‘屠夫’描写得有多强大,他自己就有多么的弱小。
先生们女士们,别露出这种表情,这位屠夫先生将人杀害、肢解,弃尸火车站后,又留在原地窥探,直到乘警们发现箱子里的尸块与便条,他才跟随着惊慌的人群一起离开,再第一时间跑去报社寄信。
这种心里素质也不是一般人能顾拥有的。我们不能说对方弱小,就真的彻底放心轻视对方了。”
钱德勒再次举手:“所以,亲爱的奥尔,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
“‘去查这个男人的身份吧,不要来找女人。’”
“啊?”
“这正是那位凶手展示给我的秘密,尤其是在那根缝合线被比尔确定为一根高档鱼线——虫线——后,已经可以确定,男性的双手就是他故意留下的‘疏漏’了。他认为自己已经彻底隐藏起了女受害人的身份,我只能去追查男受害者了。
这位凶手对于刑侦以及对于我的了解,也像他的飞利浦语一样,都不是那么的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