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新的那条色带上,我们还有一些奇妙的发现——白色的污渍,还有血迹。我们怀疑凶手把这条色带当成了玩具,被色带割伤了。所以,这位在面对女性时完全无能的凶手,只能通过色带这样的特别玩具获得乐趣。
佩德罗先生,可以让我们检查一下您的身体吗?”
奥尔表情微妙地看向罗森,在联想到色带上到底是什么东西时,奥尔差点把那东西扔出去,毕竟他可是拿在手里仔细观察了色带很久的——色带的割伤显然不严重,但很可能伤口被染色了。
罗森一愣,紧接着他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惊慌。
“法官大人!我有话说!”凯鲁宾站了起来。
法庭上控辩双方这样表示时,不是要站起来在法庭上说话,而是要靠近与法官私下里说话。
“可以。”法官招了招手。
人们发出嘘声,奥尔与凯鲁宾凑到了法官席前边,因为证人席距离法官席不算远,所以罗森虽然保持着坐姿,但身体努力前倾,一脸渴望地看着凯鲁宾。
“我们愿意与被害人的家属庭外和解,并且部分认罪。”凯鲁宾说。
“拒绝。”
“蒙代尔警官,您最好把检察官叫过来,我觉得这个交易对多方都是有益的。案子继续下去,即使宣判了佩德罗先生有罪,也只是被流放而已,南大陆可是个好地方。您也该为三位活着的女人想一想,尤其是年轻的那个,她的名声彻底坏透了,还有她未出生的孩子,他们以后活下去可是很艰难的。”
法官没有否认这句话,一位体面绅士的判罚,当然和那些底层罪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