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喜欢,她强迫我那么干的,不是我干的。”
“不不不,请不要这么激动,听我把话说完。虽然贝妮女士的身体上有着伤痕,但经过女警与女医生的检查,她的身上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只是在大腿上有一些摩擦的污迹。”
罗森的两只手“嘭”地拍在了证人席的围栏上。
“反对!法官大人,这件事和案件没有关系!”
“砰砰砰!被告!请保持冷静!”
凯鲁宾警长立刻站了起来,法官也在同时敲响了木槌,执勤的警察们也向证人席后靠近。
“这件事与案件有极其重要的关系,法官大人。”
法官盯了一会儿奥尔:“继续吧,蒙代尔警官。”
他在警告奥尔,别再弄出来一个当庭袭击法官的家伙。
“佩德罗先生,你是否因为缺乏能力,而对女性怀有怨恨?”
“砰砰砰!肃静!”
“没!有!”罗森从牙缝里把话挤了出来。
人们安静下来了,但大概率不是因为法官的木槌,而是因为听不见罗森说话了。
“是没有对女性怀有怨恨,还是没有缺乏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