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小姐,在今天之前,您认为,您的孩子能够继承遗产,等于您也能继承遗产,并且,我想您已经想好了,在继承遗产后,该嫁给谁了吧?”
“不,怎么可能呢?您在开玩笑。”
现在的伊丽莎白已经被奥尔彻底搅乱了心,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应对自如了,所以现在说这句话,她脸上的虚伪也清楚得过分。
“小姐,退一万步讲,一切的真相都被掩埋,塞尔瓦·乔伊先生被宣判有罪,上了绞架,但您觉得,您的孩子就一定能够获得乔伊女爵士家的遗产了吗?我看见您脸上写着‘为什么不?’了。
您可真有趣,杀害一位帝国贵族骗取遗产,但却对帝国的法律分毫不知。哈哈哈哈!”
奥尔笑了起来,看着伊丽莎白就像是看一个小丑。
“您的孩子是否有继承权,要看法院怎么判。法官相信这孩子是塞尔瓦的,孩子就有继承权。不相信,就没有。
可你们努力把塞尔瓦塑造成一个与女爵士结婚后,依然管不住自己身体的混乱男人,所以这就会出现了第三种可能。
法官认为塞尔瓦和他的血脉,没有资格继承女爵士的财产。更何况孩子的母亲很可能是他谋害女爵士的共犯,也就是说,在女爵士死亡,而你们牵涉进案中的那一刻,这个孩子就彻底失去继承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