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德勒这番话是十分坦诚了。
奥尔将标书接了过来,虽然这件事充满了危险,但趁着国王还没彻底翻脸,那能薅帝国的多少羊毛,就薅多少羊毛吧。
钱德勒……大概是察觉到了,他也应该尽量给自己捞好处的,但他没有。
“当你有需要,无论做什么,只要叫我一声就好。”
“不需要这样,奥尔,吹笛人的事情,你们帮助了帝国,也帮助了我。真的,我在这件事上获利颇丰,比约定的时间慢了几天,正是因为这些‘获利’。如果你感兴趣,当有时间,我可以一条一条地把我的‘利益’为你列举出来。而且,这件事对诺顿帝国也有好处,毕竟你们是必然会在帝国的领土上投资办厂的。”钱德勒拍了拍奥尔的胳膊,“想从牛身上割肉,那总得把它养得健康强壮,你说对吗?好了,交给你这份文件,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奥尔把文件递给了马克西姆:“交给了马克西姆这份文件,也没我什么事了。”
马克西姆和费雪对视一眼,直接转身上了警车——虽然钱德勒来这一趟看起来像是做了多余的事情,但就是需要这一次倒手,事情才能够合理合法地进行下去。
“现在还要等圣·安德烈斯的病历?”看着马克西姆他们的马车,钱德勒问。
“是的。”奥尔一边说,一边拿过了罗森伯格的书稿,“如果没事干,可以看看书。”
正隔着遥远的距离和奥丁打招呼的钱德勒愣了一下;“是那种书吗?”
“那种?”奥尔猛地想起自己上一次和钱德勒一起看的是什么书了,顿时脸颊升温,“不,这是很正经的书。”
“哦~”钱德勒接过了书稿,自来熟地上了奥尔来时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