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那滩血迹,有一部分来自于一个流产的胎儿。那种血迹和死亡的味道,与成年人的血液味道不大一样。从位置看,应该就是女爵士腹中流出来的。”
达利安说完和奥尔面面相觑,俩人都觉得这个情况比较匪夷所思。
一位六十八岁,年近七十的老太太,怀孕了?
“会不会是伊丽莎白被惊吓之后流产了,但她不敢对其他人说?”奥尔找到了一个听起来比较靠谱的结论。
“看到伊丽莎白就知道了。”怀孕五个多月的孕妇,狼人可以清楚地分辨出来,“我先去找找那个胎儿,它可能还在房子里。”
达利安指着走廊的尽头,说完了就离开了——那边还有一道楼梯,应该是仆人用的。
二楼走廊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一脚踩下去,甚至会有蓝星狗屎鞋的脚感。奥尔在走廊里没有什么发现,朝前再走两个房间就是主卧,主卧的门……开着?
不是没锁,是只轻轻地合上,看似关了门,其实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有人在女爵士死后,进入这个房间偷取两人的物品吗?
奥尔在主卧里转了两圈,发现了几件奇怪的事情。
左侧床头柜上,有一个打开的饼干盒,盒子是空的,盒盖却放在床上,能看见有细小的饼干渣。在一个月之前,女爵士坐在床上吃饼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