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了解,奥尔也知道,正常的金属管在受到大外力的时候,是会弯折的,要断裂也是在来回掰了几次之后,才会产生那种程度的金属疲劳。
但这根管子,它是在弯曲到了一定程度后,直接断了。甚至奥尔手里的这半截,看不出来任何弯曲的弧度,它就是发出“嘭”的闷响,然后就断了。
奥尔握着那半根罐子从洗手台下面爬起来,把管子的断面给达利安和钱德勒看:“这管子……真的有铜吗?”
管子的断面是参差的,没有金属被外力扭断时出现的扭曲变形的痕迹。不过管子外层的涂料很漂亮,银灿灿的。
奥尔舔了一下断面,反正他不怕这些:“是甜的。”他把这根管子交给了钱德勒,“等等,先别走,伯爵的家庭医生应该已经到了,我们可以问问他情况。”
卡洛菲斯伯爵的家庭医生是一位戴着单片眼镜的老先生,表面看起来倒是很有风度,克拉罗斯在外边介绍过了,这位老先生叫做查维特·夏普。
当一群高级警官走进房间,他立刻站了起来:“我抗议!警官先生!你们的法医怎么能因为在伯爵的脑袋里没有发现脑瘤,就指责我误诊?!
那些用粗暴手段摆弄尸体的巫医,没有任何资格质疑我!
伯爵在我的治疗下,最近已经有了显著的好转,他们的发现只能证明现在的伯爵是健康的,证明我的治疗是卓有成效的!”
奥尔微笑着迎了上去:“尊敬的夏普医生,我们当然不相信那些巫医的诊断,我们请您来是因为另外一件事。听说您的客户里,有很多先生女士的身上都出现了与伯爵相同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