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父亲的……我想您也知道了吧?”“他跟爸爸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妈都要早。”
“但谁能想到,他竟然真的是凶手呢?”“对啊,真可怕。”
“你们竟然都知道?”
“在家族里,‘他’也没隐瞒我们。”“不过谁泄露出去,谁就失去继承权。”
“谁清理的地板?”
“我怎么会去注意那种事?”“克莱格先生找的人吧?”“当然是克莱格自己清理的。”
他们好像早就确定了秘书不会出来作证,至于那些解释起来很复杂,或者充满疑点的问题,就都扔在了秘书身上。
“请允许我失礼地问一下,你们四位,在你们的兄弟姐妹中间,是不是‘问题’最大的四个人?好了,不需要用语言回答了,我知道了。”
众人的表情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在伯爵庞大的儿女团体中,这四位应该都是很有名的问题儿女。
“谢谢诸位的配合。”
奥尔接下来带着达利安和钱德勒上楼了,没去秘书死亡的盥洗室,而是找了间空房间:“这案子比我想象的复杂,除了脚印和衣服,其余的一切都太缜密了,不像这四个大龄儿童能干出来的。
尤其沙克,他是个妈妈的乖宝宝、纨绔子弟,还是个软骨头,一时冲动干出杀父的事情,有点可能,但我们来的时候,除了办公室满地的血脚印,其余痕迹没有幽灵药剂,根本察觉不出来——包括外头垃圾箱里的这包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