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跟着新来的血族走了,和奥尔下五子棋的人没了,不过很快奥尔就有事干了——终于有活着的俘虏了!
根据逃犯俘虏的口供,原来那位“少女”真的不是第一次来探监,他每次来,两个看守都会轮流前往禁闭室和她交流上一段时间,然后他们就会把一个中年囚犯也带到禁闭室去,听说那囚犯是少女的父亲。
至于那个囚犯是谁?
目前被带回来的逃犯们不知道,因为对方被关在一个单间里。警察们也不知道,他们习惯只负责自己的犯人,不去过问别人的事。
“有些人会因为各种原因朝拘留室里塞犯人。”爱德蒙低着头说,他的耳朵尖红得仿佛随时都会滴血。
“囚犯记录被毁了?”
“……没有。没有囚犯记录。”爱德蒙更清楚地解释着。
“那你们怎么朝法院送囚犯的?”
“就那么送去,谁的犯人谁送,到了法庭再向法官口述罪责。”
“你们昨天才出事,真的是运气好。”目前诺顿帝国的法制已经是很样子货了,但就这样,哈勒姆还打折,“你们的检察官呢?”
“检察官是为体面的绅士们服务的。”爱德蒙还很好奇地反问,“索德曼不是这样的吗?”
“索德曼每隔一段时间要将犯人与犯人名单押送到区法院,经由检察官提起诉讼,法庭还会为犯人配备一位辩护律师,由陪审团决定犯人的罪过。不过公派律师一般不怎么干活,陪审团可能几个小时才更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