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奥尔这段时间不看报纸,看了心情不舒服。
“不,是我过于自大了,以目前索德曼的局势,我丈夫的死,确实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们来说案情吧,夫人。”
“案情……说实话,我对案情并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那天自己驾车出了门,四天都没有回来,第五天时,警察就上了门。告诉我他们在诺佩特村的一处沟里发现了他和他的马车,他已经死了至少三四天了。”
诺佩特村……这个村子奥尔去过——办案的地方多了,熟悉的地名也多了。上次巴塞缪尔夫人与子女失踪案里,凶手一家就在那发现的,还在凶手的家里挖出了男孩遇害的遗体。那里住的都是不太有钱的有钱人,在非社交季的时候,他们会学习那些真贵族在乡下的生活。
“凯特隆先生,他自己驾车出去的吗?”
“是的,他自己。虽然我丈夫有些年纪了,但他总是做一些年轻人喜欢做的事情。”
“他四天没回家,您都没报警吗?”
“他经常一周都不回家。”凯特隆夫人的蓝眼睛正视着奥尔,态度很坦然,又把刚才那句话说了一遍,“他经常会做一些年轻人喜欢做的事情。”
“哦,我明白了。”开放式婚姻,而且老夫少妻,妻子处于劣势,“现在警方是毫无进展吗?”
“不,警方已经抓到了凶手。”凯特隆夫人从她贴身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是我丈夫的情人,安妮贝尔·怀特夫人。但他们抓错了人,我不认为这位女士是这件案子的凶手。她是一位文雅,温柔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