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尾区的长沟街也需要一个早餐馆了。
奥尔和两位索帕港的警官说明了一下情况,他们俩就跟着咖啡店老板离开,帮他搬家去了,接下来众人聚在一起开始研究案情。
豪特玛黎略沉重地叹了口气:“有医生在,也就是说,凶手实际上没想杀马尔特?但是失手了?”他看着奥尔,其实最初他是能够拍板放车夫离开的。但觉得这种与弱势群体相关的案子,奥尔会很喜欢,所以才去找了他。
对,他去找奥尔完全是为了拿这个案子拍马屁,向奥尔显示自己在办案时也是向着他的风格靠近的。然而实际上,这原来是这么一条大鱼。
“回去看教堂。”
任何教堂的主体都是一个礼堂,这里的礼堂地上已经落了一层细灰,最前方是圣坛与太阳徽章,圣坛的右侧是告解室。和蓝星的告解室几乎一样,都是外表看上去如一个柜子,神父与告解者分别坐进左右,两人隔着一道门板,在狭小的空间内由神父倾听告解与忏悔。
几乎是刚进入礼堂,达利安就走向了告解室,他打开了神父所在的右侧门,血腥味瞬间扑面而来,神父的座位上放着一堆衣服。达利安拿出最上面的一件,打开后,黑色的披风瞬间展开,斑驳的血迹历历在目。
样式相同的披风,告解室里一共放了四件,每件披风都在不同位置上染有血迹。
豪特玛黎张了张嘴巴,愧疚地垂下了头颅:“我很抱歉,是我的错误。”
如果说前边的各种问题还可以怪罪在狼人们或者普通警察的身上,这个就彻底是他的问题了,他作为负责人,没有统筹好。
行凶者们把染血的披风放在了这,发出呼喊的人大概率也是其中的某个人,在那之后,他们隐藏进了人群里,随着大家一起离开。因为有看守现场的巡警在场,为防万一,他们才没有回来取回披风,否则连这点线索也不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