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底层人的狡猾,正义公平之类的他们早就不去奢望了,在遇到危险时,只要能把自己摘出来就够了——跑不赢老虎没关系,跑得赢同类就够了。
“嗯。出去吧。”奥尔把那个陶瓷兔子拿在手里转着,依然没看他。佣人高兴地朝两间办公室相连的那扇门走去,“等等!”
他扭头,奥尔也第一次抬起头来:“从你进来的那扇门出去。”
“……”佣人伸手指了指,他进来的那扇门。
“对。”
“我不能从这儿出去吗?”佣人指着他面前的门。
“不能。”
佣人现在很确定了,说了什么的从隔壁那间办公室离开,不再和其他人接触。什么都没说的,原路回去。
只是回去而已,应该没事吧?佣人犹豫着,最终他还是朝回走去。
他刚打开门,走出去,站在门口的安卡一把按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将他的脸按在了墙上。佣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带进了小礼堂里,双手被铐在背后,嘴巴里塞进了抹布。
“唔唔!呜呜呜呜!”他努力地发出声音,表示自己后悔了,他想说了,但安卡头都没回地离开了。
第三位,正是那位管理甜品桌的佣人。
他在其他人复杂的目光中,战战兢兢地走进了办公室。
“有什么想说的吗?”这时候达利安已经回来了,他和奥尔并排坐在一张办公桌上,各自拿着一支笔,正在玩着五子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