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纳德普离开了,达利安和安卡回来了。
奥尔对他们摊摊手,把刚才遇到的情况都说了。
“不单独和校长谈谈吗?”达利安听过给出了建议,“成功让所有人封口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神父。在被封校的情况下,他就是最有权势的人,只有他才能说服所有人。”
“我也这么想,但如果真是这样,他不是更加什么都不会说吗?现在所有人都不说,那他们的责任就只是误诊,可一旦说了,涉及到更多的问题,那他们就还有严重的渎职。”奥尔顿了顿说,“我不明白的是,校长到底用什么承诺,让那些医护人员也不开口。要知道,他们才应该是希望这件事闹大的人。”
现在只有校医和护士有责任,把其他人都拉进来,不能说平摊了责任,但至少也让他们不那么显眼。甚至如果老师或其他人存在知情不报的问题,那他们的责任反而小了。
“那就只可能是教会的问题了。”安卡说。
“不可能。”达利安很笃定地否了,“希克林人政教合一,那位希克林区议会的议长,同时也是希克林区的大司教。”
于是三个人都怔住了,问题重新绕回来了,并且比刚才更严重了——大司教的家族第一继承人死了,他怎么可能把这件事轻轻放过?
“那三个孩子的死……反而让大司教的把柄落在了校长手里?”奥尔不太确定地发出疑问。
什么样的把柄,能让大司教和他的家族咽下这么大的一口气?
纳德普将仆人们带来了,三人男仆、杂役还有洗衣佣人,一共九名仆人。他们都是容貌端正英俊的年轻男性,并且,九个人里有四个肤色较深,三个的肤色与达利安几乎一样,看来他们不只是男仆,还是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