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奥尔去给钱德勒当导游了,达利安准备回他的办公室继续办公。
但却被克拉罗斯拉住了:“蒙代尔先生喜欢什么类型的?”
达利安:“他喜欢我这个类型的。”
克拉罗斯挑挑眉:“别这么充满攻击性,加西亚·达利安。我当然知道,您是他的伴侣,我也无意破坏蒙代尔先生的婚姻,即使他和一个狼人结婚。我只是想成为他情人的其中之一,我和您是同一阵营的。”
换一个时代,克拉罗斯的这番发言是厚颜无耻,但在诺顿帝国,这是很正常的情况。生育、结盟、爱恋、友情、色相、猎奇等等都可以借由结合来表达,性不只是一种私密的个人行为,不只是为了生育或享乐,也可以是暴力的发泄,是高位者对低位者权力的展示,或者反过来,是低位者对高位者献出忠诚的表达方式。
对克拉罗斯来说,他只是觉得单纯的相处,无法完美地诠释出他对奥尔的忠诚与热爱了,他需要更进一步的表达方式。
“我也并没有攻击您,克拉罗斯先生。奥尔是坚定的婚内守贞主义者。”
“啊……对了,我好像听说过,真遗憾。”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票簿,写了一张一万两千金徽的支票,“请转交给马克西姆。”
四万五千金徽还是需要的,那他的支援当然也是必须的。达利安接过支票,克拉罗斯干脆地告辞离开了。
安卡:“其实,我也十分想要和你竞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