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阻止不了。”达利安给奥尔倒了一杯,递给他。
达利安很清楚,奥尔也知道,所以他在那天说过两句话后,就没有再纠缠伊丽莎白。
她没办法活下去,因为她没办法继续承受道德的谴责。
奥尔坐了起来,他接过酒杯,看着里边的红酒发呆:“没有道德廉耻无所不用其极的人,把生活过得很好。正直又有着生活底线的人,却过得那么艰难,
那姑娘一定在悔恨,为什么没有跟她的家人回家去,为什么没有乖乖地继续做那些皮具。
但她并没有错啊!她有才干,并通过正当的渠道追求自己的生活,能叫错误吗?她只是……不想继续被水蛭吸血而已。
本来还想借助巴塞缪尔爵士打开希克林区的局面,唉……”
巴塞缪尔爵士已经足够烦乱和痛苦的了,他还在忙着带妻子和女儿离开这个伤心地,奥尔实在没办法在这种时候再找上去向他提出帮忙的请求——就算是找上去了,巴塞缪尔爵士的状态也帮不了什么,甚至可能忙里添乱。
这件事本身更是让奥尔觉得糟糕透了,就像是喉咙里堵着一个硬块,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受害者的道德标准太高,而凶手过分无耻,于是,案子即使结束了,但这结局和完美离着十万八千里。
“克拉罗斯先生对我说,只有力量,才能保护重要的东西,他让我……说服你离开鱼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