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小姐!”她的笑容让奥尔有了点不好的预感,他叫住了她,“作为调查并了解了整件事全过程的警官,我很确定,您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也看到了您制作的物品,那些马具和衣裳,它们非常美丽。”
“谢谢,警官先生。”伊丽莎白说,她顿了顿,“但是……巴塞缪尔夫人和小姐,还有那个男孩,他们更是没有任何错,不是吗?”她离开了,没有给奥尔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所以,当几天后,克拉罗斯再次到访,并告知奥尔,这女孩穿着自制的美丽婚纱割腕自杀后,奥尔并不惊讶。
“另外,我还是代表巴塞缪尔爵士来的,他本来想亲自到访,但是伊丽莎白小姐的死,让他感觉十分的愧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您……因此由我代替他前来向您再次致谢,并且道别。”
“道别?”奥尔接过了克拉罗斯递过来的匣子——他已经习惯于这儿的上层人士们在案子结束后会给他一笔额外的报酬了,也知道这没必要拒绝,“哦,是的,这地方……确实不大好。巴塞缪尔爵士准备去哪儿?南大陆?”
“不知道,爵士并没有告诉我。”
奥尔没有再继续地追问什么。
达利安把克拉罗斯送出去时,琥珀色的眼睛凶悍至极,他虽然没把埋怨说出口,但显然宁愿他别来这一趟。
克拉罗斯耸耸肩,用手指头在这个狼人的肩膀上戳了两下:“人类的世界就是这样,美好的善良的软弱的,必须要更强大的力量保护,才能生存下去。”
他在“更强大的力量”加重了语气,达利安皱了皱眉:“不止巴塞缪尔爵士这件事,血族一直以来都获利颇丰吧?”不是质疑血族谋夺了巴塞缪尔爵士的财产,而是随着巴塞缪尔爵士离开带起权力涟漪中的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