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毒草?”这玩意儿不是亚洲的植物吗?又叫钩吻,传说中毒死神农的就是它。
“怎么?”
“没什么,只是这个名字,是因为会让你们中毒才特意取的吗?”他对于这个世界语言文字的理解,主要来自于原主的记忆,大部分原主接触过的东西,那个名词出现时,也会有这个物品的形态跟着浮现在脑海里。其余原主不知道的东西,则都属于意译,比如狼毒草,它在蓝星的西方语系中到底叫什么名字,奥尔也是不知道的。
“在人类的传说中,有一个小姑娘吞下狼毒草,前往森林去寻找杀害并吞食了她父母的狼人。这天之后,人们在村落外发现了死去的狼人,但关于小姑娘,人们却只找到了一条被鲜血彻底染红的头巾。
但实际上,少量的狼毒草毒不死我们,大量的也毒不死,最多是让我们全身麻醉陷入昏睡。”
达利安也学会大喘气了。
奥尔站了起来,拍了拍达利安:“朝里躺一躺。”
达利安向里挪了挪,奥尔刚要躺上去,就听见了敲玻璃的声音,这里可是四楼。
“我闻到了奥丁的味道。”
好吧,立刻破案了。
奥尔刚打开窗户,奥丁就朝着他扑了下来,利爪在奥尔脑壳上借了一下力,蹦跶进了房间里,迈着大佬的步伐走到了床边。它探头探脑地看了两眼达利安,没有叫,达利安伸手摸了一下它的脑瓜,奥丁眯着眼睛,惬意地被摸了两下,才转身对着奥尔伸出了一只爪子。
它的爪子上面,挂着一个银制金属烟盒,奥丁竟然被当成了信鸦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