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早晨来的?六点?”
“是、是的。”
“昨天晚上四点你在哪?”
“我和一位女士约会……”
“那位女士是谁?”
“她、她是已婚的……不是我现在还要为了她的名誉着想,而是我说了,你们去找她,她也只会否认!”
这个糊涂蛋在这件事上倒是很清醒:“你们在哪约会?你今天早晨上班时从哪出发?那里到医院需要多长时间?有人能证明你确实从那出发吗?”
“有有!有!我们去了郊区一处旅馆,我三点半坐着出租马车回来的,旅馆有人认识我,出租马车的车夫也认识我!”
到手的凶手飞了。
一直保持看戏姿态的豪特玛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帮他证明他没罪?”
“我是要抓凶手,不是替罪羊。”奥尔说完自己愣了一下,这句话耳熟,他是不是说过?
“而且现在就算把罪名栽赃在他头上又有什么用呢?他的不在场证明很充分,克拉罗斯带走他,也同样能够很快证明他不是凶手,一切到最后只是让我成为笑柄而已。”虽然是回答豪特玛黎,但奥尔是看着助理说这些话的,“你为什么要伪装现场?”
“我、我害怕。”他之前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都颓丧地耷拉了下来,“因为我早晨迟到了一点点,只、只有一点点。我害怕医院责怪我没能保护好克拉罗斯教授。我不想丢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