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不知道佩德罗是否了解,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谋杀,不过他显然对此十分的兴奋。我们确实不是什么清白的体面人,但是,我们从来没想过谋杀。
当时戈尔隆夫人虽然戴着面具,但是说实话,那些夫人们谁会不认识谁呢?她死去后,我们再也没能举办一次女士们的沙龙了。”
奥尔从一开始就没想调查沙龙上的夫人,请她们站出来作证,没人会那么干的。那也是捅了马蜂窝,只是给自己找麻烦而已。
“你们……只做女人的生意吗?”奥尔思索了片刻,问他们,“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是如何认识戈尔隆先生的?”
假如彼此之前没有任何的交往,戈尔隆先生会放心的把安排“惊喜”这件事托付给两个陌生人吗?而弗朗克夫妇也不是莽撞的人,他们会信任一个刚找上门的男人吗?
“最初,我们确实只招待女士,但是,有些先生找来了,我们总不能把客人朝外推?”弗朗克先生耸了耸肩,“而且,先生们给的价码更高。”
所以夫妻双方都是弗朗克夫妇的客人。
“你们俩,能活一个。”奥尔说。
即使怀疑这两个人同为共犯,但确实没有证据,毕竟了解一切的佩德罗死了。为了让戈尔隆先生得到应有的惩罚,他需要确切的口供。
弗朗克夫妇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们看着彼此。弗朗克先生说:“我们可以更改口供吗?一切都是我和戈尔隆先生密谋的,他想要获得戈尔隆夫人的财产,因此谋害了那位女士。我全程参与了,并且和佩德罗一起前往抛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