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回击道:“既是好端端的,戴眼镜作甚?为了好看吗?”
“对,为了好看。”
谢时序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又凑到诗怡眼前,“殿下,臣的姿色如何,能否让您赏心悦目?这金丝眼镜,还是您最喜欢的那副。”
林直霄:……
诗怡:……
诗怡伸出食指,抵着谢时序的额头将他推远。
“我这还有奏摺要看,别来烦我。”
谢时序叹息一声,却是自然地坐得更近些。
他在她耳边说:“殿下,你变了,你以前会摸着我的下巴说小郎君当真貌美,叫我给你笑一个。”
林直霄:?
林直霄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种、这种浪荡之语,怎么会从太女殿下的嘴中说出来,谢时序他一定是胡编乱造的吧!
诗怡有种黑历史被拿来公开处刑的羞耻感,她瞪他一眼,那时他俩才多大啊,加起来还不到十岁。
这种事在童年叫玩闹,长大后肯定是调/情了。诗怡还以为小正太可以逗着玩,谁知道他记忆力这么好。
在林直霄的视角中,太女仅仅是瞪了谢时序一眼。她不仅没拒绝他的靠近,甚至连呵斥一声都无。
林直霄:心碎了qaq
伤心的小林寻了个由头,便起身告退。沉迷于工作的诗怡没多留意,直到沈茝进来汇报工作,她才重新把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