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运轻声笑了笑:“果然还是你最懂我。我曾经答应过你,要在他最在意的地方打败他。所以下一场,我就要光明正大和他比一比,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让他知道他永远也考不过我。”
“那你可要努力了。你温书吧,我在一旁做针线活。”
阿真叫海棠去把自己的针线活儿拿来,突然又想起了甄荷, 便道:“甄荷疯了,真是便宜她了。”
“按她对你做下的那些恶行, 应当判她死罪。”柳运眉头皱了皱,很快又松开, “死是最容易的,一死百了。就让她疯着吧,长长久久的疯着。”
“嗯。”阿真点了点头。
这时,海棠把针线篮子拿了过来,阿真换了个位置,转移到矮榻上,开始做针线活。
她手里拿着的是做给柳运的一件外袍。这么多小世界经历下来,她做针线活儿的技术早就出神入化了。一针又一针,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顿,有一种别样的韵致美。
柳运看得入了迷,还是丫头给他添茶的动作惊醒了他。
柳运赶紧收回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在书本上。他一旦认真起来便心无旁骛,阿真这时才抽空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柳氏这么多年养尊处优,没有吃过一丁点的苦,这次挨了三板子,在床上躺了好些天才能起身。
她恨极了柳运和阿真,本来还想借着卧病在床来折腾阿真给她侍疾,却又被柳正平给训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