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她去!”赵承嗣说着,就要去找阿真质问一番。
“儿啊,先别管这个,赶紧扶我去看看大夫,实在是疼得厉害。”赵氏生怕儿子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赶忙提起裙摆,把伤腿露了出来。
血已经止住了,但小腿肚上留下了两个血窟窿。
赵承嗣只好先扶她去医馆,一番诊治过后,肉疼地付了一笔诊金,扶着赵氏回家去。
今晚没人做饭,他把赵氏先安顿好,然后借口出去买吃的,绕路来到孟家。
他并不敢上前敲门,而是站在阴影处,仔细听着孟家院内的动静。
没有怒骂声,也没有暴打声,他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去买吃的。至于阿真,已经被他忘到脑后了。
杂货铺的小伙计,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得到这么多的关注。有好事者不断向他打听,他原本还想守口如瓶的,但经不住别人的死缠硬磨,再加上他年纪小,很容易就被套了话。
有了小伙计这个证人,阿真那番言论的可信度已经上升到不可撼动的新高度。
仿佛只是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坚信孟秀莲跟赵承嗣有私,阿真只是一个可怜的幌子。
杂货铺的东家也听说了这事。开铺子做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口碑,讲究和气生财。若是名声坏了,百姓都不来买东西,那怎么办?再加上之前赵承嗣要求涨工钱的行为,已经让他很不满,于是借着这个由头,干脆就派下人去赵家传话,让赵承嗣往后都不必再去了。
赵承嗣万万没想到,早晨刚起床就收到这个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