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他正做工的东家,也派人来通知他不必再去了。
秦高明心里苦涩,秦氏还在絮絮叨叨:“就按以前的法子,叫刘玉兰跪着伺候我。我吃饭,她要站旁边给我夹菜,等我们吃完了她才能吃。我洗脸,她要端着洗脸盆跪在我面前,还要跪着给我洗脚。以前阿真都能做得很好,想必刘玉兰也能。到时咱们就去外面说这些都是你做的,务必让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大孝子。”
她说了这么一大通,秦高明一直没出声,秦氏狐疑地看着他:“你不会是舍不得吧?女人不能惯,你瞧瞧阿真,以前做得挺好,最后那几天浑身都是反骨,别说伺候我,没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散架都是祖宗在保佑我。”
“我就知道,那个贱蹄子最会吹枕头风!儿啊,你不该娶她的,当初她不守妇道跟了你,难保将来不会偷偷跟了别人。”秦氏越想越生气,笃定刘玉兰吹了很多枕头风。
“够了!”秦高忍无可忍,大声吼道。
秦氏吓得一怔,秦高明顿了顿,低声道:“现在外边的人都在说我们家的坏话,以前那一套行不通了,他们不会信的,除非我当着他们的面做。”
“为什么会这样?”秦氏大惑不解。
秦高明有点不耐烦:“还不明白吗?以前阿真从不在外头多说一个字,我们说什么,外人就信什么。后来她改了性子,我做的那些事全都暴露了。要是你对她稍微好一点,她也不至于把家里的事情拿到外面说。”
“家丑不外扬,那个丧了良心的东西,她也不怕以后死了会被拔舌头!休得好!”秦氏骂道,内心还是不服气,“她是儿媳,我是婆母,不论她如何孝敬我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