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继续催促:“她到底是谁?”
秦高明无奈,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他本身道德感极低,追求孝子的好名声不过是为了高工钱罢了。在他看来,这事他没错,怪只怪运气不好。
“说来也是奇怪,好端端的,她家的柴房怎么会着了火?要不是这样,我也不至于被人逮个正着。”秦高明恨得直捶床。
秦氏已经听得愣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阿真笑道:“你太自以为是。自以为做得隐蔽,去了那么多趟,肯定早就被村里人瞧见了,所以人家才故意点了一把火,想要烧死你呢。”
秦氏这时回过神来,她不会骂自己的儿子,于是就冲着阿真发火:“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高明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有没有良心?你的心肝全被狗吃了不成?”
阿真瞬间变脸,黑着脸骂道:“我不笑,难道要哭哭啼啼地跟所有人人说秦高明因为偷|情,被人毒打了吗?”
“你!”秦氏蹭地站起身,怒视着阿真。
她到底还是有些发怵,因为她的儿子又伤着了,显然不可能在这时候替她教训阿真的。
秦氏若无其事地坐下来,转头看向秦高明:“赶紧把人送走。一个寡妇,你也不嫌晦气,她的丈夫说不定就是被她克死的!”
刘玉兰知道他们要说自己的事,因此一边干活一边留意着屋里的动静。听见这话,她连忙奔过来,跪在地上哭诉道:“我已经无处可去,如果你们不肯收留我,那我就只能找根绳子吊死在你家门口了。”
她哭得柔柔弱弱,说出来的话却极其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