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明并不打算听他的,笑道:“岳父,你不能因为岳母不守妇德,就见不得我好啊,这可是我亲生的!”
说着,他还似笑非笑地看了王美凤一眼。
他的意有所指,让王鸿信不可避免地想歪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起美凤的身世来。
她果真是自己亲生的么?
无论真假,陈永明这盆脏水一泼出来,王杨氏母女俩就算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母女俩齐声惊叫,然后不约而同地扑了上去,想要抓打陈永明。
陈永明从陈家带来的几个下人也不是吃素的,轻轻松松地就把母女俩拦住了。
陈永明朝着她俩不屑一笑,然后搂着有孕妾室的腰,回屋里休息去了。
王鸿信气得眼前阵阵发黑,他什么也没说,慢慢走回屋躺下来。
王杨氏进来看过几次,见他一直闭着眼睛,丝毫不敢打扰。就连到了用饭的时辰,也不敢叫,生怕他一旦醒来就会把自己打死。
到了半夜,万赖俱寂,王鸿信终于睁开眼睛,起身去上茅厕。他躺了一整天,直躺得头晕眼花,再加上夜里没看清脚下,摔了一跤,再也没有爬起来。
次日,被人发现已经死在茅厕门口。
阿真带着卢运回娘家奔丧。
陈永明装模作样地哭了几嗓子,整场丧事办得马马虎虎。王杨氏母女俩敢怒不敢言,因为她俩手里没银子,相反王鸿信还留下好几笔欠债。
她们把希望放在阿真身上,盼望阿真能出钱出力,把丧事办得体面好看一些,还希望她能顺手把欠债给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