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了半晌,最终还是没忍住。
这是他的妻子,是以后死了也要和他埋在一块儿的妻子,这种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卢运翻身压了上去……
次日,阿真醒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卢运早就醒了,身上还穿着中衣,正在欣赏她还没做完的针线活儿。
卢运习惯了早睡早起,哪怕夜里闹得再晚,次日一定会按时醒来。
阿真对于自己起晚了这件事,丝毫不觉得羞愧,撑着床,坐起身,看向卢运:“有两身新衣已经做好了,就放在柜子里。”
她的声音有些微哑,卢运顾不上去看自己的新衣,赶紧倒了一杯温茶,送到阿真嘴边,喂她喝了几口,直到阿真摆手说不喝了,他这才放下,然后去衣柜里找新衣。
阿真已经做好了两套,一套竹青色,一套月白。卢运左右看看,只觉得这两件新袍子都特别漂亮,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今日先穿哪一套。
阿真一边下床一边道:“就那套竹青色的吧,月白的明日再穿。”
卢运听她的,依言换上新衣。
阿真从抽屉里拿出刚做好的一个荷包,月白底,上面绣着几丛苍翠嫩绿的竹子,竹叶舒展,仿佛正有清风拂过。
卢运一见就爱上了,笑道:“绣得真好。这一定是做给我的吧?”说着,就伸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