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昌坐在窗边的矮榻上,看着晚秋忙碌的背影,不觉陷入思绪中。
他身边的丫头都比陈阿玉贤惠。自从陈阿玉嫁进来,一心只吃喝享乐,既不侍奉公婆,也不亲手伺候丈夫。每日除了见她去正院给爹娘请安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自己享乐。
她嫁进来也才半年,身子就比当初胖了一圈了。
他又想起梦里阿真做他妻子的情形,阿真每日都忙得团团转,不是在亲手侍奉公婆,就是在亲力亲为地照顾他,家里的几个大丫头都没她能干。
这么一对比,越发显得陈阿玉自私,只顾贪图享乐。
要不是急着生个孩子巩固地位,只怕她连上床都省了,毕竟她刚才亲口说的,说自己这身白花花的肥肉很刺眼。
想到这,王吉昌猛然意识到自己在陈阿玉眼里,可能就是一头种猪。
越想越生气,王吉昌迫切地想要改变现状,他希望自己能尽早恢复正常,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正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脑子和身子仿佛分了家似的。
仔细回想之前的梦境,实在是太真实了。他在梦里过了几十年,就好像它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梦,而且某种应该发生的预言。
自从他出生后,爹娘时常去庙里添香油许愿,祈求他此生安康顺遂。说不定是家人的虔诚感动了上苍,特意许了他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
这时,陈阿玉已经收拾好自己了,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直接坐到矮榻的另一头,吩咐晚秋上茶,另外还要了两碟点心。
晚秋一听少奶奶有吩咐,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儿,赶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