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陈阿玉触碰他的额头时,他就想偏头躲开,但偏偏身子却动弹不得,仿佛不由自己控制似的。
“阿……阿……”
王吉昌张嘴,努力想表达自己的意思。他原本想问他的妻子阿真去哪里了,努力半天,也只能说出两个“阿”字。
“啊啊啊!”王吉昌大怒,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可在陈阿玉看来,那就是他又在发疯了。
“唉!”陈阿玉见状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表哥,如今你我既为夫妻,也该互相体谅。就算你做了噩梦,那也不是我的错,何苦冲我发火?叫下人们听见了,我的脸面又往哪里搁?”
王吉昌:“……”
这时,丫头送新枕头进来,陈阿玉伸手接了,吩咐她出去。
丫头转身就走,并且把门关上了。
陈阿玉将枕头摆好,然后朝王吉昌笑了笑,低声道:“既然你已经睡醒了,那我们就抓紧时间生孩子吧。”
上一世,陈阿玉为人妇几十年,对床上这点事早就不再羞涩。
她把王吉昌按倒在床上,一边去扒他的裤子,一边抱怨道:“最近舅妈开始嫌我了,明里暗里问我和你夜里睡得如何。我又不是母猪!我也想尽快有孕啊!可谁叫我嫁了个不中用的男人呢?你要是个正常的,哪里用得着老娘来主动?”
陈阿玉性子浮躁,虚荣、自私且又愚蠢。